□ 刘冬洋 文/图
近日，“祖国发展更美好论坛暨《中国市场经济学大辞典》新书发布”活动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宾馆举行。来自经济界、学术界、评论界、出版界、大专院校等的知名专家学者和央企、国企、民企的主要负责人参加了活动。发布会后，笔者与《中国市场经济学大辞典》主编赵林如进行了对话。
笔者：《中国市场经济学大辞典》编撰和新书发布很成功。此时，您有什么感想？
赵林如：《中国市场经济学大辞典》是在20年前出版的《市场经济学大辞典》基础上的修订、增撰和再版。当时，我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任企业部副部长，编撰中国市场经济学大辞典这个课题自创意到成书，都得到著名经济学家、时任国务院发展中心主任马洪同志，我的硕士生导师周守正教授，博士生导师宋涛教授，以及孙尚清、吴敬琏等许多著名经济学大家的关心和支持，马洪同志亲任名誉主编并为之作序。激励我在数十年实际工作中坚持调查研究和理论探讨，让我在此后的实践和工作中受益良多。因此，在大辞典编撰成功和出版发布之际，我首先想到的是要再次向我的老领导和我的导师，我的良师益友们致以深深的敬意和衷心的感谢！
其次，《中国市场经济学大辞典》也是许多专家，学者、机构和众多参与者共同努力的结果，是大家共同对国家的贡献，对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学的贡献，这里对所有参与编撰的同志和朋友们致以衷心的敬意和感谢！也对于这次成功举办“祖国发展更美好论坛暨《中国市场经济学大辞典》新书发布”活动的所有参与者，表示深深的敬意和感谢！
我也深深感到，《中国市场经济学大辞典》是时代的产物，是时代给予我们提供了平台并给予了大辞典成功的机遇和条件，时代造就了我们，时代成就了大辞典，让我们深深感谢这个时代，感谢我们具有伟大意义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发展实践！
多年的调查研究和实践让我深深感到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和发展前无古人，独具特色，我们必须认真研究我们自己发展中的问题，在实践中总结经验，升华理论，建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体系，不生搬不照抄，切切实实地解决我们的社会经济问题，这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才能够健康发展；只是无论在哪一个岗位上，无论处于何种情况下，我都紧扣我国改革发展脉搏，深入调查和研究，认真思考和实践，准确地抓住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体系研究的把手，20多年坚持不懈把大辞典编撰付诸实践。我想到“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大辞典的完成正是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成功和实践。
笔者：《中国市场经济学大辞典》是第一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学大辞典，也是第一部以构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学理论体系为己任的大辞典。这是我国社会经济生活中的大事，是具有重大意义的，请您进一步谈谈《中国市场经学大辞典》编撰的初衷，以及大辞典的独有特点和意义。
赵林如：编撰大辞典初衷有三：一是20世纪70年代末我国开始以市场为导向的改革，不仅因其生产力迅速发展而取得巨大的物质成就为世人瞩目，尤为重要的是在体制机制、思想理念、学术理论等层面所发生的深刻变化必将对中国、对世界影响深远。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与发展是具有重要意义和深远影响的，是值得纪念的。二是伴随着中国的改革开放，新的词汇和术语层出不穷，人们对理论的呼唤日渐突出，对新的辞书的需求愈为迫切，对改革开放中澎湃而至的新范畴、新知识、新著述等给予集中的系统的梳理，正是应时代要求，并有助人们更好实践。三是在长期的实践和探讨中，我愈来愈深切地感到我们国家应该有自己的经济学，应该建立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学理论体系。只有从我国自己实际情况出发，植根实践，升华理论，并用以指导和解决我们自己的问题，才能够更好地发展。诚然，完善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学理论体系的建立需要实践和时间，但我国改革开放以来，已初步呈现出独具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面貌，在对中外学术理论成果的借鉴与传承、突破和创新中，已经大体呈现出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学的理论体系框架，从编撰大辞典入手可以深入探讨这一宏伟工程，可以为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学体系的建立奠定基础。
实践不断发展，理论不断发展，没有穷尽，已有经济理论及其体系的建立都是随着实践不断发展而发展，随着实践不断变化而变化，没有最终、没有静止和完美。所以，我们的市场经济学大辞典的编撰，对于探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学理论体系的建立正当其时。
如今，改革开放40年过去了，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更加全面更加深入发展，特别是加入WTO之后，中国和世界广泛接轨，全方位深化改革，并迅速发展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社会经济发展步入新时代，2017年中央提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中国具有新的特点的改革和发展更受到社会各界普遍关注，世界各国普遍关注。现在，世界各国，社会各界更加迫切地想了解中国，研究中国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客观需要一本更加丰富更加体现时代特点的大辞典。因此，我们再次编撰大辞典，为改革开放实践所需要，为纪念中国改革开放40周年，为纪念新中国成立70周年，也为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学体系的建立继续砌石添砖。
《中国市场经济学大辞典》有两个突出特点。一是科学性、辞书本身是学术集萃，是经济科学。也是历史，是经济社会发展的刻录。她以实事求是的科学精神辑录经济社会发展的步态，任何客观存在的，影响经济社会发展的条目都将辑录其中，包括一些有争议的，包括不同地域的，包括不同学派的。时代发展，大浪淘沙，新人新书层出不穷，而大辞典始终能够以其不低迷不张扬的姿态坦然于市场中，一方面它应市场所需，为大家所用；另一方面也正因其客观科学秉笔直书这一本质特色。
二是创新性。其理念创新，体例创新，内容新颖，体现了大辞典与时代同步并引领时代的作用。首先大辞典编撰体系的创新不同于其它辞书的体例，一直在努力探讨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学说的体系，这一特色在20年前的大辞典中已做了尝试，这里在原来的基础上做了进一步的调整，更加符合我国改革发展实际，更加丰润圆满。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学的理论体系和框架结构出发，安排条目的分类，各部分条目的顺序排列力求依其内在的逻辑联系安排。这是本书的特色所在，也是本书的难点所在，正是围绕初衷而作，必将对奠定中国市场经济理论体系框架有所助益。其次，《中国市场经济学大辞典》中收录的词语条目，大多是在改革开放以后新增的用语，也有全球经济社会发展中出现的新词汇新范畴。特别是中国加入WTO后，特别是党的十八大、十九大以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的有关条目，最新条目是今年全国两会前后的。这些都是十分重要的，都必将深刻影响中国和世界当前和今后的经济社会发展，这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这些特点决定了大辞典具有不同于其他辞典的重要实践意义和现实意义，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历史意义。
笔者：您是我国资深经济学家，虽然在地方做了20余年领导工作，但始终关注宏观经济问题，关注国企改革发展，始终把实际工作和理论研究很好地结合在一起，撰写了不少研究报告和论文。据悉，有不少意见是您最早提出的。比如，1997年您最早在《人民日报》上发表文章《股份制是公有制的一种实现形式》，2003年您还在地方工作时就提出“让经济在公平中增长”，2013年1月您在国资委工作时最早提出“国资监管亟待顶层设计深化改革”；2018年社会普遍对区块链不看好的时候，您根据自己深入地研究，对区块链做了简洁而又易于把握的诠释，并提出区块链在许多领域的运用，提出“区块链风光无限”的预言等。这些表明了您的素养和品格，坦诚和直言。我想问问这些独树一帜的、比较先行的意见对于您本人有什么影响吗？
赵林如：我只是一个学者，一个书生。数十年来，我的风格是不媚俗不从众，但也从不故意标异立新，只是从实际出发，在实践中形成正确意见，看到应该说却没有人说而又必须说的时候我才会说话。诚然，在我国改革发展中，我最早提出过一些意见和建议，事实证明是正确的，对我国改革发展带来了满满的正能量。比如，刚才提到的，1997年发表在《人民日报》上的《股份制是公有制的一种实现形式》（曾先被作为内部摘要，后被收集到《新华文摘》中），对我国股份制改革发挥了积极作用。比如2003年我提出“让经济在公平中增长”，当时，社会上的调子一直是“效率优先，兼顾公平”。效率优先，兼顾公平，在一定发展阶段是对的，但是，当社会上不公平问题已经成为严重影响社会经济发展的困惑时，我们还抱着这个调子弹就贻误时势了。公平不是平均，公平不是背离公平的拉大差距，只有收益和付出相对称才体现公平，只有公平才能调动大家的积极性，才能凝聚人心推动社会经济发展。比如，2013年初作为人民日报社内参发表的《国资监管体制亟待顶层设计深化改革》，这些的确是基于比较长期的深入调查研究而来的正确意见，其意义首先是突破了一向如雾里看花般的认识国资和央企，对于真正了解央企，认识国资管理体制改革的紧迫性，对于真正推动国企改革和发展大有意义。这些对于我本人并没有任何利益，特别是关于国资监管顶层设计的意见，甚至遭遇错误的打压，险遭灭顶之灾。事先我也预感到可能有的危害，但出于责任心，出于一个学者的素养和良心，我还是义无反顾地提出了正确意见。回顾那些，我愈发深切感到自己是十分傻而蠢的，但是，我们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和发展，我们美丽的中国梦的实现，我们每一步前进都是十分需要一些傻子和愚人去牺牲去担当的。
我的傻而蠢从大辞典的编撰从中可看出，在这个时代，大家都挖空心思去赚钱，而我们则在喧嚣中沉淀下来，默默地思考、翻书、搜网、爬格子，没有钱的概念，甚至自己先垫资；作为主编，我不是甩手掌柜，从总体设计、体系构建到具体条目撰写，特别是一些新的重要的辞条，大多是亲自动手；从协调出版社到印厂甚至具体技术事项的沟通，事必躬亲；从出书需要的有关方面关系的协调到新书发布活动所需的条件，以及方方面面资源的整合，必须件件亲为。多少次一手拿着馒头啃一手在键盘上操作，多少次为抢时间几乎熬通宵，我嘲笑自己，远逾花甲却仍像一个求知若渴的学生，真可谓“为伊消得人憔悴”。大辞典，我为它辛苦而快乐着，因为我认为它是一件重要的事，一件对于国家有意义的事。
笔者：您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一个长情的人，一个事业心强、使命感强的人，让人可亲可敬。《中国市场经济学大辞典》是第一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学大辞典，是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范畴集萃，浩瀚220多万字，6300余辞条，内容涵括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基本理论；经济主体；产业和经济形态；环境、资源、创新发展；市场和市场经济运行；政府管理和服务；社会保障和社会公共事业；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规范和救济；国际交流合作，共享经济等方方面面。可谓一部百科全书。您在新书发布会上曾经说大辞典必将风光无限，我们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和发展必将风光无限。可否请您结合当前高度关注的高质量发展、精准扶贫，以及落实刚闭幕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精神谈谈它的意义？
赵林如：大辞典必将风光无限首先决定于它的科学性、创新性，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风光无限，大辞典必将伴随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而发展。其次，大辞典的编撰和出版对于学习宣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对于弘扬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情怀，对于提升全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认识和素质，对于推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更好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再次，大辞典辞目具有很强的知识性、科普性、实操性，它不仅适用于理论工作者、教育工作者，不仅适用于领导干部，更适用于经济工作实操者、企业家，当然是有高定位有抱负不断学习进取的市场经济实践者、研究者。而且大辞典便于查阅，除了按照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学理论体系的逻辑顺序查找，也有拼音索引，这些使它不仅有用，而且方便实用、好用。不仅能够释义解惑，而且能够科普，能够引领，有助于大家学习和实践，受众广泛。最后，《中国市场经济学大辞典》自面世以来已经得到广泛的认可和赞誉，比如“区块链”，有的同志说，大辞典中“区块链”的释义通俗易懂，简洁明了，易于理解和把握，便于推动区块链的运用和发展。有的企业家说，“营商环境”今年全国两会刚提出来，在大辞典中就有了；量子、量子纠缠，以及许多新的高科技发展条目，许多新范畴、新词汇、新知识，在大辞典中都能找到。有外国朋友特意拜访我求书，有的同志建议沿“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发行，帮助世界进一步了解中国。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和发展不断深入，随着我国在国际社会的重要作用和影响，随着“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乃至更多国家对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向往和实践，大辞典一定会发挥重要作用。
我国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已从速度型进入高质量型发展、高质量就要求切实解决经济改革发展中深层次的问题，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产业高质量发展、实体经济高质量发展、服务业高质量发展，让产品高质量生产和供给，满足人民生活品质高质量需求等，为此，要切实搞好营商环境，发挥各个区域优势，做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用高科技提升传统产业，引领产品高质量生产、高质量供给。
刚刚结束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要确保脱贫攻坚战如期全面完成，集中兵力打好深度贫困歼灭战。扶贫工作已经从用钱用物扶贫到产品生产扶贫、产业造血扶贫、易地搬迁扶贫，取得了非常显著的成效。我感到现在，扶贫应该进一步提升层次，倡导智力扶贫、智慧扶贫，用智慧、知识帮助贫困地区和贫困人群开启智力，从根本上培育他们的脱贫意识，明确国家和社会帮助他们脱贫的意义，让他们生发脱贫的内在动力，明确脱贫的目标，自觉拿起创新发展的手段。人民是社会发展的动力，教育和引领人民是社会发展的重要内容。社会整体素质提高，才能更好发展，整个社会经济才能真正高质量发展。智慧扶贫有许多方式，比如，《中国市场经济学大辞典》一书在手，可以学习宣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可以普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知识，可以引领群众，开启民智，提升人民素质，达成发展共识，对于落实中央有关精神，实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高质量发展大有意义。
时代带来成功的机遇，也带来许多挑战和疑难，发展中的事物，必然有待完善。20年前曾明确地说，我们将伴随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和发展不断修订完善大辞典，“不忘初衷，方得始终”，今后，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实践的深入发展，我们还将秉持科学的态度，伴随时代的脉搏，对大辞典定期做必要的补充和修订，不断探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学体系的建立，不断从实践中汲取新东西，不断致力中国的改革和发展。